司空景是行动派,第二天早晨她醒过来,他已经将机票、接送车全部都定好了。
两个人悠闲地吃了一个早午饭,前去机场。
在国外,他们根本就是普通人,一切都是随意而随性的,休闲假日、丝毫没有任何负担与累赘,取了行李,她挽着他的手臂,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地出关。
刚刚走出关,她隔了老远就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正拼命地朝他们招手,期间还一直喊着司空景的名字。
“他是?”她疑惑地抬头问他。
“我在美国的朋友。”他挑了挑眉,“聂林。”
那边聂林看他们走过来,立刻摘下墨镜,上前用力拍了拍司空景的肩膀,“司空!”
“这位是……嫂子!”聂林又笑眯眯地侧头看向她,“果然如司空魂牵梦萦般,美若天仙!”
封夏只觉得聂林当真是亲切,倒也一点也不觉得拘束,上了车后,聂林先开车带他们去超市买了点必需品和食材、再直驱司空景的公寓。
进了公寓,才发现似乎有人一直来打扫,整间屋子很干净,还是司空景走时的模样。
“知道你或许下次会带着嫂子一起回来,我就一直让人周末过来大扫除。”聂林双手叉腰,无比自豪地站在屋子中央。
司空景压根就无视了他,这时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给封夏,低声对她说道,“饿不饿?我去做晚饭。”
他拿着食材在厨房做饭,封夏便在客厅里把行李箱打开,整理行李。
她边整理着,聂林边自来熟地跟在她一旁,絮絮叨叨地跟她说一些司空景在美国时候的事情。
“离这里一个街区,就是红灯区。”聂林一手撑着壁橱,“不过我向你保证,司空他从来没有去过,班级、学校里追他的洋妞,他也压根一点兴趣也没有,活活做了五年和尚。”
她听到最后,不免呛了一声,等摆好衣服,她思索片刻问道,“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他这五年在这里,具体做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他学导演系,似乎还从商?”
她刚一说完,聂林便咳嗽了两声,正色道,“这真的是个严肃的话题。”
她一听,心中更为好奇,干脆在沙发上坐下来,静静地等着他说。
“我知道你一定很困惑,到底是什么目的和因素非得要他离开自己的国家、家人和爱人五年。”聂林也在沙发上坐下,“无论是做导演、或者是经商,其实都可以选择中途回来,根本用不了那么久。”
“嗯。”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五年,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来说,都太长。
他们人生里,有这整整五年,是空白的。
“导演系两年,商业项目两年,这都只是他身份的冰山一角。”聂林轻轻拍了拍手掌,“先打个比方,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声色》剧组辞退的那个男明星?”
她点了点头,“木禾。”
“《声色》的幕后投资人,其实是我和司空,而那个男明星后台很硬,要知道,娱乐圈与黑色世界几乎是直线联系的,所以不足为奇。但是司空当时将他辞退后,他几乎是封杀的状态,你能推测出原因么?”
以毒攻毒。如果要完全压住一个有势力的人,那么很显然,压迫的那一方,必须也同样要具有这种势力。
她蹙了蹙眉,看向聂林。
“没错。”聂林微微一笑,“我们的确用了‘非正规’途径对待这个男明星。”
“但是……”她咬了咬唇,“这样,难道不会有危险吗?”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呆在这里五年了。”
聂林这时高深莫测地揉了揉鼻子,“美国,毕竟在很多层面上,都不太具有限制性,所以是一个非常好的大环境,他如果想要做到每一件事情都在尽在掌握,那么他必须呆在这里,累积时间和人脉,通过在这里的一切最终延展回国,却依旧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家。”
利用黑色资源,却最后反利用,将黑色资源转变为白色,耗时、耗力、耗心。
“他为你建了一个庞大的帝国。”聂林看着她,“你现在接受的音乐团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丝毫不夸张,嫂子,你无论想做什么事情,唱歌、演艺、主持、导演、哪怕去做商人……所有的,他都能让你如愿以偿。”
她的瞳孔轻轻颤了颤。
一个帝国。
五年归来,他原来已经默默地为她建了一个帝国,一个属于她的、无可复制的帝国。
厨房门这时被轻轻拉开,司空景端着一盘菜出来,看到她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淡淡开口,“聂林,你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
“哪敢啊!”聂林耸了耸肩,很无辜。
趁司空景回厨房继续去拿菜,聂林起身前,带着笑、却是认真地说,“我并不是偏袒司空,嫂子,或许你们五年前确实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分开,可是他从未有一刻,辜负过你。”
晚餐结束,聂林功德圆满,十分识趣地迅速撤离公寓。
她擦了桌子,将布洗干净晾在一边,擦了擦手。
一旁的他正在洗碗,眉眼低垂,侧脸轮廓在灯光下分外柔和。
她这时慢慢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怎么了?”他的声音混杂在水声里,“困了?”
她靠在他背后,摇了摇头,双手却将他抱得更紧。
他很快将剩余的几只碗洗完,朝厨房外走,她就这样从后拥着他,亦步亦趋地也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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