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将我扑倒在地的时候,冬菇这个混球就“弃主而逃”,很轻盈地从我脸上踩了过去,那三只狗一看冬菇跑了,也十二只爪子踩过我的脸,追着冬菇继续跑,其中还有一只特别随程天佑,特别记仇,离开时还不忘在我的屁股上咬一口。这一口,直接将我送到了医院里。
26陆医生,握女病人的胳膊,是你的职责之外的事情吧?
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该特别纪念一下这个日子,我第一次被狗咬的日子。程天佑真是个好人,他总能给我出其不意的“惊喜”,连抛弃了我后,都不忘给我送礼物。
他将我送进医院后,在急诊室遇到了陆文隽。
陆文隽看了看我被血染后的裤子,惊诧地看着程天佑,估计当时八宝给我塞避孕套方便我去见程天佑的情景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程天佑。程天佑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捞起一个护士,说,她被狗咬伤了,赶紧找大夫啊!几个护士将我推进治疗室。
陆文隽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仿佛基于确定什么似的,他问程天佑,姜生是被狗咬的?
程天佑一脸焦急地望着被推入治疗室的我,冲陆文隽点点头,是的,是我不小心。
我在他怀里疼得龇牙咧嘴,我心想,“是的”,是狗咬的,怎么又成了“是我不小心”?你是狗吗?
陆文隽轻轻点点头,笑笑,仿佛为自己刚才那不怀好意的念头而自嘲一般。他说,那我去看看,姜生打了狂犬疫苗后,伤口怕是需要缝合。
程天佑一把抓住陆文隽,他说,你是心理医生,不是外科医生,缝合也不需要你!陆文隽看了看程天佑,说,我是心理医生,但是心理医生不过是我的个人爱好,我的专职是外科医生。你别忘记当年凉生的手指还是我给接上的!说完,整个人就奔向了治疗室。
程天佑一听,万分抓狂,他跟在陆文隽身后,大声嚷嚷,喂,喂,喂,我不要男医生,我要女医生!
陆文隽回头看了看程天佑一眼,说,很不幸地告诉你,程先生,你的美好愿望本医院可能无法给你兑现!首先这里,只有男医生!而且现在值班的,只有我这么一个男医生!你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转院,自私地看你喜欢的人疼痛不止!第二,等明天早晨别的医生上班。第三,别打扰我的工作!
陆文隽大概是第一个如此趾高气昂同程天佑叫板的男子,所以,程天佑的眼里闪过要杀人的神情。但是他却无法选择,只能跟在陆文隽屁股后。他打算跟着陆文隽进入治疗室的时候,陆文隽哐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程天佑就在门外,狠狠地踱步。
陆文隽给我检查伤口的时候,我真想撞死算了。
我恨恨地想,程天佑,你们家那是些什么狗?它就是咬我的脑袋,我也认了,为什么要咬我的屁股啊。想到这里,我恨死了程天佑。
他轻轻摘下口罩,眉头微微皱着,说,姜生,别乱动。我不想给你用针缝,我担心会留下伤疤。
我忍着疼,将脸埋在枕头上,我说,留下伤疤就留下吧,反正又没人看到。说完这话,我又万分后悔,这话是不是也说得太暧昧了?
陆文隽用消毒水给我消毒,笑,你怎么知道没人看到呢?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模样,就好像在分析病例一般,极专业的表情。
他给我擦药的时候,小指不经意划过了我的皮肤,指肚的温暖瞬间传入我的身体,我一紧张,整个人僵了一下。
他看了看我,说,姜生,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摇摇头,有些结巴地说,没,没呢。然后,整个脸就埋在了枕头里,不再抬起,只是在不停地发热发烫。
陆文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轻轻拉起洁白的被单,温柔地覆盖住了我光洁的双腿。他说,姜生,我是医生。
我抱着枕头,不肯将脸露出来,心里念叨着,你是医生,可你也是男医生啊。陆文隽给我包扎好伤口后,看着我,说,姜生,抬抬头吧,别趴着了。在伤口好之前,你睡觉的时候,恐怕都要趴着了,有你趴的时候。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意外的温柔。
我刚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边,我只好翻白眼,紧紧扯着洁白的床单。陆文隽将脸别开,他说,好了,姜生,我不看了。
我脸通红,小声嘟哝着,反正该看的你都看了,也该看够了吧?我一边嘟囔一边忍着疼痛整理裤子。
陆文隽听我这么埋怨,就恶作剧地转头,说,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没看够了呢!
啊!我一看陆文隽转头,就尖声大叫着跳开,因为跳动扯动了伤口,伤口的疼痛让我尖叫得更忘情。陆文隽也没想到我还没整理好衣服,他见我乱跳,生怕我的伤口加剧,就一把拽着我的胳膊,试图让我冷静。
在门外的程天佑被我的尖叫声给吓坏了,直接踹门闯了进来。
当时的我,一只手抓着裤子,另一只胳膊被陆文隽抓在手里。而陆文隽本是好心地搭手,在这种情形下,却像一个强暴少女的色狼。
程天佑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他一把将我从陆文隽手里捞了过来,眼神凌厉,说,陆医生,抓女病人的胳膊,是你的职责之外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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